第五章 战事与林·德威尔

1671年的法尼恩王国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，为国之运势抉择方向。法尼恩王国究竟是坠入国破家亡的深渊，还是趁此赶上改革头舱的末尾座，只此时机。

1671年的法尼恩王国面临了严峻危机。布提斯二世以“断绝古拉王国东扩和获得出海口”的名义，悍然向北边的布尔密公国宣战，而古拉王国作为布尔密的保护国，自然也加入战事。

【资料图】

布提斯二世原本只需出奇兵突袭布尔密核心地带，打断对方“肱骨”以教训公国投靠布尔密的行为。但是布提斯二世却提出要永绝后患，即“将布尔密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”，更甚是要御驾亲征。

于是，法尼恩王国在公国意外的顽强抵抗下陷入了战争的泥潭。由于国王本人的参与、大量军事力量的投入、已经开动的且开销昂贵的军工流水线，法尼恩已经无法从战事中脱身。

就在法尼恩与布尔密在后者首都兰德郊区开展拉锯战时，古拉王国联合大陆更北边的约德兰王国、奥利钧公国相继对法尼恩宣战。

1671年的5月15日，“兰德大会战”爆发，后世又称“五国会战”、“五军之战”。在这场大会战中，法尼恩三个兵团约二十五万兵力与古拉王国、约德兰王国、奥利钧公国、布尔密公国的四国联军约四十万兵力殊死搏斗。战事由早期的双方拉锯战发展为中后期的法尼恩王国军节节败退。

法尼恩的军队于6月5日彻底溃败，国王布提斯二世在一众护卫下付出惨烈代价下才突破重围，战事危机远远比给林·德威尔的电文里轻描淡写的“前线溃败”要严重。

而国王得以摆脱追兵，全依仗边卫军中校昂韦尔·杰斯的及时救驾。

布提斯二世虽然平安无事，但却威望大减。

有传言说，宰相在谋划政变；也有人说，共和派要掀起大革命；还有的说，大王子和二王子的夺位之争即将在明面爆发。总之，法尼恩国内局势这盘棋注定将因为战争的惨败而愈发错综复杂。

6月7日 奥拉尔平原 林·德威尔将军的大营内

“灵性是这个世界万物存在的根本，不存在没有灵性的事物。灵性在物质意义上的实体则被称为‘灵性本质’。万物的构成，包括你认知里的各种元素和微粒，都是灵性本质的衍生物。万物有灵性，却都不纯粹，因为万物的灵性只来自于驱动物质构成自身一切的先天之灵。但灵性可以通过后天纯化获得，这就是“运灵使徒”简称“灵徒”的由来。

‘灵徒’们由其体内灵性纯度和运灵实力高低之分而有层级划分，从低到高为学徒、修士、受启者、通灵者、传教士、思想者、导师、隐者、贤者、圣者十等，后两者是半神半人的存在，在“圣者”层次更可谓是地上天使。而我则是‘通灵者’，或者说‘位阶六’。”

林·德威尔对林科如是说道。

林科点点头，又有的地方摇摇头。这与他所熟知的唯物主义无神论完全相悖，即使前者的说法中也承认世界是物质的。

“那么要刺杀你的那位，就是所谓的‘萨满’，他是什么位阶？”

“据可靠机关推测应该是‘位阶四’思想者”

“为什么他放弃继续刺杀，你明明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“不，不一定，至少在我有防备的情况下，他很难杀死我。”

“为何？”

“但凭我身上的灵具。”

“那块表？”

“腕表只是伪装，实质是其所代表的‘时间’意味，即‘时之沙’。”

“你说，那块表让你的灵魂暂时不会消逝；而‘剑’和‘枪’唤醒了你。”

“是的。但准确来说，是我的灵魂暂时没有‘磨灭’。”

“磨灭？“

“影子主要由与‘灵性’的相斥的‘恶念’组成，我的灵体被自己的影子杀死，就导致了前面所说的‘正反湮灭’，而这正是‘磨灭’，即从‘世界’彻底消失。“

林·德威尔的声音略微停顿，思考一阵继续说道。

“另外，我，有些特殊。”

“特殊？”

“法尼恩大多数人是‘太阳神君’的信徒，而我信仰‘审判’。”

“审判？”

“神下法庭的神中至高法官，是神上三主‘正义’、‘生命’、‘命运’之下的诸神裁决者。”

“。。。”

“虽然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，但是我接收的神谕告诉我，我只能选择相信你并教授你必要的知识。”

“。。。”

“你具备一定的军事素养，但都仅存于理论上，这是你的，爱好？”林·德威尔在了解林科的记忆之海时，看到他的过去——那是几岁的他为历史上的将军们戎马生涯，那是年少的他在看古代兵法和经典案例，那是他成年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如愿入伍，那是因熬夜有些憔悴的、沉迷RTS、FPS军事类游戏的他，那是他在地图上圈圈划划。。。。。

林·德威尔能看到，但不能完全理解那些统称RTS、FPS的游戏，有些恍惚。林科却因为自己的记忆被窥看，既尴尬又不自在。

无言片刻，林·德威尔缓缓说道：“为了应对未来的一切可能，你需要学会战斗技巧，需要学习指挥军队，也需要慢慢培养智谋。你要提升自己，然后去好好地扮演我、甚至取代我。。。”

林·德威尔声音有些黯然，也许是在想，他注定会从世上消失，为林科取代，除了“自己”，就没人还会记得他。

场面顿时又陷入沉默。

过了许久，林·德威尔才继续语句，“康德·戴蒙特是阳炎教会在奥拉尔教区的大主教，是‘位阶四’思想者，他和我有一些交情。把情况告诉他，利于尽快处理刺客。康德大主教同时也是国王陛下身边的教会特派使者，与他通好消息，便于日后事宜。”

林科以默然表示知晓情况。

“国王近日可能诏我入王宫，在此之前，你要以‘感知’收束灵性，尝试纯化灵性，晋升‘位阶五’的传教士。王都局势极不简单，你需要提升自己作好应对。”

“我需要怎么做？”

“纯化灵性，从头开始，毕竟你虽然是嫁接到我的存在和意识上，但并不能‘顿悟’体内的灵性，这相当于你具有远超于你灵体承受上限的灵性。这些灵性于现在的你而言，危险远大于裨益。”

“意思是，我需要从头领悟？”

“是这样的。而领悟的第一步是学会冥想。”

接下来的时间里，林科便在林·德威尔的指导下领悟灵性。经过一段时间的“纯化”，勉强能发挥“位阶七”受启者的部分实力。

（PS：作者是诡秘书友，部分设定有借鉴诡秘，如有设定撞车请轻喷qwq）